⑴ 模擬城市史詩怎麼跳過12小時
這個史詩級項目是要求1天內供材料,10個幣是烏龜,80幣是駱駝,160幣是豹子!史詩建築也分學校,交通,娛樂等幾個!例如你建的是學校史詩,那建的24小時內,你建的學校會出任務要你交貢品,小學交一次任務得1幣,頂級大學交一次任務得3幣!其它史詩也是這樣!建完史詩建築後12小時後會隨機出新的史詩級建築;注意一定要夠幣才行,你交任務得79個幣和跟10個幣得到的建築結果都是烏龜,你交多的貢品就白白浪費了,下次新建史詩也不返還,所以幣任務做到剛好夠就行了!
⑵ 我國當代最早被評論家認為具有「史詩性」的長篇小說是哪部作品
我國當代最早被評論家認為具有「史詩性」的長篇小說是《保衛延安》。
《保衛延安》是現代作家杜鵬程所創作的一部長篇小說,1954年出版。
《保衛延安》是中國當代文學史上首次大規模正面描寫解放戰爭的作品。小說以中國人民解放軍一個連隊參加青化砭、蟠龍鎮、榆林、沙家店等戰役為主線,藝術地再現了1947年延安保衛戰的歷史畫面,塑造了解放軍各級指戰員的英雄形象,揭示了革命英雄主義精神是戰爭勝利的內在力量這一思想命題。規模宏大,激情飽滿,語言簡潔質朴,風格粗獷雄壯。但有些人物缺乏鮮明個性,顯得有些概念化。
2019年9月23日,《保衛延安》入選「新中國70年70部長篇小說典藏」。
⑶ 國外古代著名的四部史詩有哪些望各位大神告知
公認的是《荷馬史詩》、《吉爾伽美什》、《神曲》、《埃涅阿斯紀》這四部。
《荷馬史詩》相傳由古希臘盲詩人荷馬創作的兩部長篇史詩《伊利亞特》和《奧德賽》的統稱。兩部史詩都分成24卷。《荷馬史詩》以揚抑格六音部寫成,集古希臘口述文學之大成,是古希臘最偉大的作品,也是西方文學中最偉大的作品。西方學者將其作為史料去研究公元前11世紀到公元前9世紀的社會和邁錫尼文明。《荷馬史詩》具有文學藝術上的重要價值,它在歷史、地理、考古學和民俗學方面也提供給後世很多值得研究的東西。
《吉爾伽美什(Gilgamesh),目前世界已知最古老的敘事詩《吉爾伽美什史詩》(The Epic of Gilgamesh)中統治著古代美索不達米亞(Mesopotamia)地區蘇美爾(Sumer)王朝的都市國家烏魯克(Uruk)的王。在神話傳說中他擁有三分之二是神,三分之一是人的高神格,曾是一位暴虐無度的王者。在蘇美爾王表(The Sumerian king list)中,他是盧加爾班達(Lugalbanda)之子,其子為Ur-Nungal。烏魯克的第五任國王,吉爾伽美什與基什的阿伽同時代。
《神曲》(Commedia, Divine Comedy),義大利詩人阿利蓋利·但丁(Dante Alighieri)(公元1265-公元1321)的長詩。寫於1307年至1321年,這部作品通過作者與地獄、煉獄(凈界)及天堂中各種著名人物的對話,反映出中古文化領域的成就和一些重大的問題,帶有「網路全書」性質,從中也可隱約窺見文藝復興時期人文主義思想的曙光。在這部長達一萬四千餘行的史詩中,但丁[1] 堅決反對中世紀的蒙昧主義,表達了執著地追求真理的思想,對歐洲後世的詩歌創作有極其深遠的影響。
《埃涅阿斯紀》(一譯《伊尼德》),(Aeneid)是維吉爾最重要的作品,也是整個羅馬文學的頂峰之作。全詩12卷,9896行,形成於公元前19年,用拉丁語書寫,是西方歷史上第一部「文人史詩」。凝聚著作家晚年的十載心血。維吉爾的創作態度十分認真,對作品要求極高,苦吟十年方完成初稿,未及修改就去世了。臨終前他囑咐友人將詩稿焚毀,幸而屋大維非常重視這部史詩,命令照原樣發表,羅馬最偉大的史詩這才得以流傳。
⑷ 模擬城市我是市長,升級了兩個史詩建築 後來就出現這樣的,點確認就
一、建造史詩建築
你需要的前期准備是:
1、擁有經典建築(非巴黎、東京、倫敦)的頂級高樓,標准、高級、奢華家庭皆可
2、上述經典建築至少被教育、交通、賭博、娛樂、地標、沙灘和山地這七種發展設施之一覆蓋;
3、距離上一棟史詩建築的竣工至少12小時,即冷卻時間為12小時
註:在提示建造史詩建築時,你可以選擇更換升級的房屋(如果你有其他符合條件的頂級高樓),也可以更換即將建造的史詩建築的類別。
無論更換房屋還是更換類別,都是要花費金幣的,而且數額會隨著更換次數的增加而增加。
二、史詩建築樣式和類別
根據官網的說法,這次更新一共有25棟不同樣式的史詩建築。這些建築按教育、交通、賭博、娛樂、地標、沙灘和山地分為七類。每一類包含2~4種樣式的史詩建築。
⑸ 高爾基的《大學》是
對,高爾基為了謀生,曾經做過很多工作(就是打工啦,具體幹了哪些.我忘了我們老師說的了),他錯這些工作的角度,看到了社會低層階級,認識了社會.所以說,<<大學>>並不是指我們現在的大學,而是指他在底層社會打工是所看到的情景.(咋樣,可以了吧!我可是自己理解的,沒抄,你在網上找不到!)滿意的話再給我追加點分吧...........
⑹ 漢族古代為什麼沒有留下史詩(一)
關於[]的字幕:同學們,我叫王先霈,是華中師范大學文學院的教師。我要給大家講的總的題目叫做「中國文學敘事的發展軌跡和它的特點」。今天我們講其中的第一個題目是「漢族古代為什麼沒有留下史詩」。 下面我們就開始來講具體的內容了。 現代敘事學講的敘事,它包括歷史敘事、新聞敘事、 文學敘事, 還有「圖像敘事」、 「網路敘事」, 乃至於「哲學敘事」、 「心理敘事」等等, 這是現代分得這樣細致。 在古代,那是混為一體的, 歷史敘事、新聞敘事、 文學敘事, 它融為一體,沒有分開來。 世界上各個國家,它的文學敘事、歷史敘事 和新聞敘事, 是什麼時候來分開的, 分開以後, 各自在文學的整體里邊, 文化的整體里邊, 占什麼樣的位置, 占什麼樣的分量 ,是不一樣的, 這就體現了各國文化的特點 和文學的特點。 中國文學敘事, 它的發展有自己特別的路徑, 和世界上很多國家不一樣, 那麼這些特點,這種不一樣, 就是我們今天研究的一個題目。 歷史上這種不同, 對於今天的文學,今天的文化, 有些什麼影響? 還會起到什麼作用? 這是我們需要思考的一個問題。 對於這個問題, 將近一百年以來, 有許多學者,有很多大學者, 都作過他們的回答, 他們個人的意見並不相同, 這些意見 今天也值得我們來重新討論。 在中國古代文學敘事的歷史上 和在西方文學敘事史上, 有兩個學術難題, 對於西方來說, 叫做「荷馬問題」。什麼叫「荷馬問題」?我們知道, 古希臘兩大史詩, 說是荷馬所作的, 兩大史詩都是長篇巨制。荷馬據說是一個盲詩人,在3000多年以前,一個盲詩人怎麼能夠獨自一個人創作這兩大史詩呢,他是怎麼寫出來,又怎麼被人記錄下來呢,這是一個問題,西方許多學者在研究。對於中國學術史上的一個大難題,是什麼問題呢?就是,漢族,中國的一個主要的民族——漢族,為什麼沒有史詩,這個難題,也有許多學者加以研究,到現在,還沒有一個能夠被大家一致接受的定論,我們今天就需要來加以探討。 中國這樣一個大的文明古國,世界上大的文明古國之一,沒有史詩,沒有史詩這樣一種文學樣式,這是一個非常令人奇怪的東西,一個令人奇怪的事情。那麼對這個東西就需要來思考了。中國古代沒有史詩,是說沒有嚴格意義上的史詩,典型的、狹義的、嚴格意義上的史詩。史詩對於一個民族來講是非常重要的。黑格爾曾經說過,史詩是一個民族的族徽,它的徽章,這個民族的標志,一個民族的民族精神、文化傳統、人們的理想、理念,往往都蘊藏在史詩裡面。 世界上許多國家都有史詩,我們剛才說了希臘有兩大史詩,《伊利昂記》、《奧德賽》,兩個大史詩非常有名的。印度兩大史詩也是非常有名的,就是《摩訶婆羅多》和《羅摩衍那》,德國有《尼伯龍根之歌》,俄羅斯有《伊戈爾遠征記》,英國有《貝奧武甫》,西班牙有《熙德之歌》,法蘭西有《羅蘭之歌》。還有一些很小的國家,人數不多的民族,比如說亞美尼亞等等這些國家、民族,都有自己的史詩。 中國是一個古老文明的國家,人口眾多的國家,一個有著深厚文化傳統的國家, 怎麼就沒有自己的史詩呢?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問題。當然也有人說,中國還是有史詩的。有的學者說,像我們古代《詩經》,《詩經·大雅》里邊,有人舉出五篇,有人舉出六篇,說那是史詩,包括《公劉》、《生民》、《綿》、《皇矣》、《大明》這些篇。但是我們覺得這個恐怕有一點勉強。不說別的,史詩,大家公認的叫做長篇民間故事詩,就是說它的篇幅一定是很長的。亞里士多德,他的《詩學》裡面講過,悲劇它表現的時間是一天,一個白天,史詩表現的時間是沒有限制的, 史詩往往寫十年 甚至幾十年的事情, 篇幅都會很長很長。 像希臘史詩, 《伊利亞特》, 有的翻譯成《伊利昂記》,有24卷,15693行, 《奧德修記》 也是24卷,有12110行, 印度的史詩《羅摩衍那》 有48000行, 《摩訶婆羅多》有20多萬行。 我們剛才說到的, 有的學者認為中國也有史詩, 那麼《公劉》, 《公劉》這一首詩 一共只有三百多個字, 還有《生民》這一首詩, 只有四百多個字, 你要說它是史詩, 那就有一點勉強。 僅僅從篇幅這一點上來說, 也很難把它稱為史詩, 當然它很有價值, 有很重要的文獻價值。 但是,我們不好說它是史詩。 中國漢族古代沒有留下史詩, 這是一個問題。這個問題, 古人不覺得是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提出來 ,作為一個問題提出來 ,它是20世紀的事情。不但說秦朝、漢朝、 唐宋元明清, 都沒有人提出這樣一個問題, 到了20世紀初期 ,才有學者 把這作為一個問題提出來, 為什麼呢? 因為以前,我們中國 是一個比較封閉的國家, 很少對外交流, 我們對於世界文學缺乏了解, 所以沒有史詩, 大家覺得是個很平常的事情, 不知道,還有許多民族有史詩這樣一種體裁,這樣一種種類的文學作品存在, 所以自己就不覺得是一個問題了。到了20世紀,中外交流很密切了,知道了世界文學的許多情況, 但是最早,這個問題不是中國的學者,不是中國人提出來的,黑格爾在他的《美學》中間就說到,中國古代沒有史詩,但是黑格爾解釋的理由,我們今天看來,是有一點含糊其辭,不能夠讓我們滿意,他說中國沒有史詩是因為中國古代人觀照的方式是散文性的。這個說法我們覺得似乎難以成立。中國古代,古人觀照的方式怎麼就是散文性的,中國是一個詩歌大國,非常輝煌的詩歌的歷史。另外他說的第二個原因是中國的人的宗教觀念不適合於史詩的產生。這個他沒有詳細的解釋,我們也很難理解,因為中國沒有這個,自己本土過去還沒有這種狹義的宗教,有一個道教,也不見得就跟史詩的創作產生什麼沖突了。 那麼真正提出這個問題並且作出了回答的,在我看到的是日本學者,日本學者提出來這個問題,並且,嘗試作出他們的回答。在20世紀前期,中國有一些大的學者,也是文學家,他們看到了這些情況,也接觸到了日本人,日本學者的觀點。就對這個問題提出來,作出自己的解釋。像魯迅在《中國小說史略》里邊《中國小說史略》的第二章,他就提到這個問題。像胡適,在他在的《白話文學史》里邊也提到這個問題,作了解釋。魯迅的《中國小說史略》,它正式出版是1922年,胡適的《白話文學史》正式出版是1928年。但是他們都是先講課,後成書,講課的時間差不多,大概就是1921、1922年講的課,所以就是20年代最早提出這個問題。然後茅盾在1929年出版了一本書,叫做《中國神話研究ABC》,研究中國古代神話,那麼他也提到這個問題,而且,作出了不同於魯迅,不同於胡適,不同於日本學者的一些解釋。 我們就來看看,這些他們的解釋,我們今天哪些我們覺得很同意,哪些覺得可能需要修正、補充,或者我們認為,它是不能夠成立的。魯迅和胡適的意見,其實他們都是介紹日本人的意見。日本有一個學者叫鹽谷溫,鹽谷溫有一本書,很重要的書,叫《中國文學概論》,講中國文學發展的歷史。其中就提到了中國古代沒有史詩,中國古代的神話流傳下來的,都比較零碎、零散,古代希臘的神話非常豐富,而且,有一個系統。神話的系統,希臘古代的神話,它主要有英雄傳奇和歷史故事兩大類。它的神,它的英雄,都可以建立一個很龐大的譜系。中國古代也有神話,非常零碎,保存在《山海經》,一些古籍里邊,都是很零碎的,不成系統。魯迅、胡適、日本學者、西方學者也要解釋這個問題,為什麼中國的漢族沒有史詩, 中國古代漢族的神話很零碎。他們介紹鹽谷溫的看法。鹽谷溫,他是當時受到法國文學理論家丹納他這種理論的影響,「地理環境決定論」,認為是地理環境的特殊性,決定了文學它的存在發展的情況。當時認為中國,中華民族,漢族主要是在黃河流域 發展起來的。黃河流域,它氣侯比較寒冷,土地,也不很肥沃,要古代人在生產力低下的時候,要付出很大的努力,艱苦勞作,收獲還不豐碩。而希臘人,像胡適在《白話文學史》中間,用一種文學的筆調,他來描述,愛琴海是一種海洋性的氣侯,非常有利於植物、農作物的生長,他說古希臘人,可以躺在樹底下,在那兒很悠閑,餓了的話,抬起身子伸伸手在樹上摘一個果子吃吃,就能夠差不多飽了,然後就有很多時間來玄思,來想像,來創作,所以希臘就有哲學也很發達,也有時間來創作史詩。而漢族在黃河流域,我們的祖先,臉朝黃土背朝天,非常艱苦地勞動,還食不果腹,吃不飽穿不暖,沒有閑情逸致來創作這么長篇巨制的史詩。這一種說法由鹽谷溫提出來,胡適和魯迅加以介紹,他們介紹,顯然至少是部分地同意了,因為他們沒有介紹別的觀點。 今天我們看起來,這種說法恐怕是很難成立的,用地理環境來解釋漢族沒有留下史詩很難成立。我們只要舉一個反例。冰島,它有自己的史詩,還不只一部,冰島有兩部史詩,一部叫《薩迦》,一部叫《埃達》,是世界文學的精品,得到了全世界的重視。難道說黃河流域的地理條件、氣侯,比冰島還要惡劣嗎?這是不能成立的。冰島那個地方是非常寒冷的,它為什麼也有自己的史詩呢?那麼為什麼漢族就沒有史詩呢?所以用地理環境決定論,我總覺得這個解釋是完全不能夠說服人的,沒有道理的。這是我們介紹的第一種觀點,鹽谷溫的觀點,魯迅和胡適也重復了這樣一種觀點。 第二個就是我剛才說到的茅盾,他1929年出版《中國神話研究ABC》的時候用的是一個筆名,玄珠,玄妙的「玄」,珠寶的「珠」,用玄珠這個筆名。他也提到這個問題,但是他沒有重復鹽谷溫的觀點,他作出自己的解釋,茅盾有兩個解釋。他第一個解釋是說,史詩都是要描寫大戰,戰爭,大規模的戰爭,像我們知道,《荷馬史詩》是描寫特洛伊大戰的,打了十年的戰爭,《伊戈爾遠征記》也是寫戰爭,史詩多半都是寫戰爭的。茅盾說中國古代沒有那種大規模的戰爭,所以就沒有史詩。 我覺得這個說法也有一些牽強,中國古代怎麼就沒有戰爭呢?傳說的黃帝蚩尤之戰,那不也是一個大戰嗎,特洛伊戰爭也不見得規模特別大,中國古代許多部落之間,一些小的國家之間,也是經常打仗的,所以用這個來說明,也很難說服人。還有很多別的國家,更小的國家,那個戰爭的規模就更小了,它也有自己的史詩。 但是茅盾還提出了第二個解釋,這個第二個解釋。我個人覺得是相當深刻的很值得我們思考的。茅盾說中國古代,文化上有一個特色,有一個傳統,一直以來是這樣的,至少到清朝都是這樣的,就是說統治者,他把神話傳說歷史化,又把歷史神話化。這是什麼意思呢?我們都知道,中國人有一個續家譜的這么一個習慣、傳統,現在我們家譜就找出一些名人,大人物,最早的始祖是什麼樣,是狀元,是宰相,至少是個進士。那麼皇帝,國王,他就不滿足於這個,他要說他的祖宗,祖先,是一個神,天神,要造出一種神話來,把歷史神話化。一個人當了皇帝, 他的祖宗就變成神了,皇帝叫做「天子」。天子是什麼意思?就是天的子孫,他不是凡人所生的,所以他就有權統治所有的人民,你就應該服從他。這叫做把他自己的歷史、家族的歷史神話化,然後把神話歷史化,神話中間的人物,變成了歷史上的真人。本來是一個神,是一個神話,傳說虛構的,可是,他拉過來作為他的祖宗,把它歷史化。茅盾的這樣一個解釋,我認為是比較有說服力的,值得我們思考 ,值得我們今天來討論,來充實它、修正它、補充它。 神話一被歷史化了,它就缺乏文學性了,就成了非審美的、非藝術的、非文學的東西。同時,我們也不能說 它就是一個歷史,一個信史,可以相信的歷史,它是一個被歪曲的歷史。特別是這種神話的歷史化,它在幾千年中間反復地進行,一些遠古的,傳說中間的人物就被後代的統治者不斷地重新塑造,幾千年中間不斷地重新塑造。這個重新塑造、重寫、改寫這個過程,我覺得可能是造成史詩的缺失,神話的消亡的一個重要原因。
⑺ 適合大學生看的電影
青春是一場回不去的旅行,那些被我們遺失的青春雖然會有遺憾,但是並不不後悔曾經經歷過那麼青澀而放肆的時代!下面是小編整理的5部適合大學新生看的勵志電影,僅供大家參考。
NO.1阿甘正傳
《阿甘正傳》由羅伯特·澤米吉斯執導的電影,由湯姆·漢克斯、羅賓·懷特等人主演,於1994年7月6日在美國上映。電影改編自美國作家溫斯頓·格盧姆於1986年出版的同名小說。
以上就是為大家介紹的幾部比較經典的影片,有興趣的快去觀看吧!
⑻ 大學必看書籍有哪些
書是人類進步的階梯,讀書開闊視野,拓寬境界。這些推薦的書籍涵蓋了經濟、心理、商業、歷史、人文。是不可多得的精神產物。那麼大學生必讀的經典好書有哪些.
大學生必讀書籍排行榜
1、路甬祥:《科學改變人類生活的100個瞬間》
2、李政道、柳懷祖:《科學與藝術》
3、姜伯駒、錢敏平、龔光魯:《數學走進現代化學和生物》
4、沈致遠:《科學是美麗的》
5、吳國盛:《科學的歷程》
6、徐志偉:《電腦啟示錄》(上、中、下)
7、林崇德:《學生心理學》
8、吳海發編註:《中國科學院院士致學生的信》
9、達爾文:《物種起源》
10、斯蒂芬·R·凰帕盧比:《進化爆炸》
11、史蒂芬·霍金:《時間簡史》
12、法布爾:《昆蟲的故事》
13、劉茲欣:《三體》(Ⅰ、Ⅱ、Ⅲ)
14、艾倫·杜寧:《多少算夠——消費社會與地球的未來》
15、湯馬斯·佛里曼:《世界是平的:21世紀簡史》
16、克里斯·安德森:《長尾理論》
17、尼古拉斯·卡爾:《IT不再重要》
18、卡爾·薩根:《暗淡藍色:展望人類的太空家園》
19、蕾切爾·卡遜:《寂靜的春天》
20、羅伯特·K·G坦普爾:《中國:發明與發現的國度》
21、《論語》
22、《詩經》
23、司馬遷:《史記》
24、曹雪芹:《紅樓夢》
25、朱自清:《經典常談》
26、袁行霈、嚴文明:《中華文明史》
27、黃仁宇:《萬曆十五年》
28、樓宇烈:《十三堂國學課》
29、譚其驤:《中國歷史地圖集》
30、李澤厚:《美的歷程》
31、宗白華:《美學散步》
32、《人文社會科學是什麼》叢書(北京大學[微博]出版社出版)
33、《名家通識講座書系》(北京大學出版社出版)
34、北京大學校刊編輯部:《精神的魅力》
35、路遙:《平凡的世界》
36、費孝通:《鄉土中國》
37、錢鍾書:《寫在人生邊上》
38、呂叔湘、朱德熙:《語法修辭講話》
39、呂大年:《替人讀書》
40、柏拉圖:《理想國》
41、讓·雅克·盧梭:《社會契約論》
42、拉爾夫:《世界文明史》
43、約翰·湯姆林森:《全球化與文化》
44、保羅·薩繆爾森:《經濟學》
45、塞林格:《麥田裡的守望者》
46、阿爾弗雷德·懷特海:《教育的目的》
47、格林·丹尼爾:《考古學一百五十年》
48、尼古拉·奧斯特洛夫斯基:《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49、阿爾伯特·哈伯特:《致加西亞的信》
50、肖恩·柯維:《傑出青少年的).
⑼ 傳說和史詩有什麼區別
傳說是最早的口頭敘事文學之一由神話演變而來但又具有一定的歷史性的故事。
史詩是敘述英雄傳說和重大歷史事件的敘事長詩。 史詩是一種庄嚴的文學體裁,內容為民間傳說或歌頌英雄功績的長篇敘事詩,它涉及的主題可以包括歷史事件、民族、宗教或傳說它可能跟傳說難區分,我認為傳說和史實區別在一個是虛一個是實就像傳說唐玄奘有孫悟空保護去西天取經一樣實際上玄奘法師是兩個武行者送去的不是像傳說的那樣。
⑽ 3文學基礎"新史詩"什麼意思
通常史詩的分類有兩種,一是傳統史詩(英雄史詩),又稱原始史詩或民間史詩。主要作品有法國的《羅蘭之歌》,西班牙的《熙德之歌》,德國的《尼伯龍根之歌》,俄羅斯的《伊戈爾遠征記》。兩河流域的《吉爾迦美什史詩》是目前已知世界最古老的英雄史詩。另一種是文學史詩(文人史詩),又稱非原始史詩,如維吉爾的《埃涅阿斯記》。
但我想創造出另一種,個人的、自我的,為什麼不可以?詩是原始的,它的語境比原始森林還古老,它的史性與生俱來。而我的史詩情結源於自我的神秘性,我甚至覺得,我一寫詩,「我」可以在場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如何激活,「我」所包含的巨大的歷史內涵和社會容量,也只有史詩,可以幫助我蛻變更多過去的我將來的我。對於我而言,史詩,應是利刃的精神的通途,讓詩意有血有肉地再一次經歷觸目驚心的現場,再一次忍受驚心動魄的命運。而詩人,也應是不斷僭越語言邊界的人,進入時間的中心,史僅為外衣,而詩為魂靈。對於我而言,史詩,不是大詞,它僅是我一次前途未卜的語言探險,它寥廓,所以它更渺小,它深邃,所以它更淺薄。而我想說的是,其實詩人們一直對其畏途和恐高的所謂史詩,它低過你澎湃了的腦海。
我既非荷馬,也不是但丁,但我也可以,規模我個人狂歡化的充滿世界性的輓歌,儀式我個人癲狂化充滿時空性的預言。憑什麼?憑我革了自己的命。
與其說是史詩,不如說是新史詩,這將是創世紀的,試圖重新喚醒華語之根系、中文之淵源,我的野心有強烈的個人主義的意識形態色彩。我不妄言也毋需去代表我的民族、我的國家,我只代表自己,而文本所帶出的「宏大敘事」是迫不得已的史之慣性、時之擦痕,我也沒必要去與《伊利亞特》和《奧德賽》之類的大塊頭逐鹿中西,更沒必要去與《詩經》和《九歌》決勝今古。中國之古體詩,最長者如《孔雀東南飛》、《北征》、《南山》之類,罕過二三千言外者。當然,史詩也不是比篇幅,《格薩爾王傳》有120多卷、100多萬詩行、2000多萬字,那又怎樣。而我的新史詩寫作,只是我通向精神遠景的一條隱秘通道,古和今被隨時置換,地理和心理被隨時挪移,而崛起的,永遠是句子經過與超越後的閃耀。新史詩的真正身份,乃是它的無身而來的太陽一般的思想之美,它所挾帶的不可阻擋的精神圖騰,它必定會參與塑造全球視野和宇宙意識——以一個反復斗爭的最低層的陰影的第三身份,它抵禦著黑暗和光明對它的夾擊。它突圍人類的共識、夢想、信仰,它唯一,無身而來,抗拒著心靈的地震。而心靈早已成心靈史,所謂捨身取義,無身而來,剛剛好。暮古朝今讀著我的詩,同時也是在讀時光的詩——我想,這么說也是不為過的。在這種雙重性中,「自我的同心圓」潛藏著超越語言的詩歌秘密。我妄想在《酒魂》就是營造這種新史詩的形態,追求一種全景式的容量,只為埋葬我五千年文化的宿命之身,和一顆小小的心。整體性的死,終於找到了詩的方法,全民性的屍,終於找到了史的方式。
對,新詩史,就是它了。那麼,我想我可以宣告了,我以我的《酒魂》在 21 世紀一個新的歷史時空交叉點上找到了新史詩的光圈。我正在走進、並移動這光圈,最後棄它而去。留一個孤兀的背影,夠了。
《酒魂》所巨構的新史詩體系
首先,有必要說明的是,《酒魂》我寫的不是酒文化,更不會為酒打廣告,我只是「借酒還魂」,借酒精進入我血液後精神大醉靈魂卻醒來的狀態我想要說我的真話。而我,聆聽歷史,也願意將自己的一顆頭顱與幾行詩被繩子捆在一起,讓幾行詩貼在頭顱左耳的位置。我願做惟一知道真相者,以我的醉態深入國家的小腸、歷史的大腸。我要的是酒後──吐真言。例說《鴻門宴》,我的歷史劇本之二至之八:夏狂人演義、老子演義、孔子演義、孟子演義、莊子演義、屈子演義、謫仙人演義,我完全將我對「諸子」 的「質疑」重新演義,我不完全迷信「聖人」,我要打破他們的思想對我(甚至是我們、歷代囚在他們思想大牢的我們)的「籠罩」。這就是我的「酒魂」』之一種。我要思想洗牌後的千年之後的原生態,對,思想的原生態,這也是我的「醉態」之一種。但我又怎麼能說我的思想優於前人或劣於古人?我應該可以在下個世紀甚至下十年成為一個思想家?或是大師?或是大詩人?這對我一丁點意義也沒。這不,未寫的歷史又上軌了。這絕不是我所設想的下一步。但新史是可以提前預見。在創作方法上,我妄想我的《酒魂》是繼承、深化和發展了史詩寫作,並為新史詩寫作開辟了道路,奠定了基礎。我希望我是中國史詩的最後一個詩人,現代新史詩的最初一個詩人,這是我的詩歌野心。
中國白話詩運動以來,海子寫下《太陽•七部書》,羅振亞曾撰文說海子「實現了自郭沫若以來懸而未結的抒情史詩、現代史詩和東方史詩同構的夙願,創造性地轉換了史詩概念,創造出一種個人化的史詩形態」;我也不迷信海氏史詩,我的新史詩體系,是想重建以人道主義為核心的「精神補丁」,以對人類精神喪失和生存根本的承擔為破碎的世界修復「生命漏洞」。我的新史詩體系,就是要史的大腦格式化重裝系統,要詩的神經——挑起放置於整個人類歷史——我一本書那般大小的孤獨,跳脫於整個語言光碟機、結束人類文明進程的必然刻錄,創建全新、龐大、深遠的思想備份,然後以此來消弭作為一個現代人回溯歷史時間、獨跋遠古、洞察萬端後的知識病毒,讓新史進入時間的硬碟。所以我在《酒魂》用一個比喻說法,公貓在屋頂叫春,幾只母貓聞聲竄了過去,這樣的力量抵得上任何偉大的詩歌。而聽不到,將是歷史留給我們的一切:所謂不朽,所謂名聲。所以我寫詩像一棵被鋸的大樹,它位於過去的中間、未來的旁邊,我讓它倒下,它就還一聲巨響,或更遠處的某個王的棺木,甚至是留守兒童坐的小木凳,作為一個清醒的手藝人,它應該也懂得我要的是:重塑——我於是遇上一個屬於我的怪圈——我用五萬行詩來拖我思想的後腿,一直往前走一萬年也未走到窮途未路,我用一首詩鋸掉我大半生,一直鋸到公元前一萬年也未能將其鋸斷,這真是的怪圈中的怪圈。真,鏈鋸砉砉。我鋸掉了我的上半身,像地平線鋸掉了蒼天──我正在用月亮作滑鼠,點擊星空──啟動銀河作瀏覽器,只為進入我最最深邃最最黑暗的思想。所以對於我所提出的新詩史,我此刻還想提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詩歌概念:新詩史的砍頭期。這顯然也是一個比喻說法,並非要故意炮製不同凡響的論調。砍頭。砍頭。砍頭。血淋淋的詩歌的頭是我砍的。因為我這是對自己的時代謝罪,還有我不可一世的孤獨,是毒手。再砍頭。再砍頭。再砍頭。也別再說黃昏是劊子手,太陽的頭是人的短視砍的——地平線就是因為人的視野局限性才誕生而思想的短見呢,詩人就只能砍永恆的頭,他們的近視製造了無數幾乎一模一樣的的水平線,而永遠看不見的東西,其實就囚禁在自己的身體里,是沒人敢激活它而已,比如一套手機卡,叉叉叉叉叉叉叉叉叉叉叉,不激活它打它永遠是個空號,激活了就有某個人在某地回應你。而我們還有什麼沒激活呢?除了靈魂還是靈魂。對於它,我們相信它的存在,可無人敢釋放它。因為我們一直都認定它——人離開靈魂就會死。所以無人敢闖入死亡社區去放浪靈魂。來,我試范給你看,把它從腦門放出來,讓禁錮它所有的國防線崩斷,更要更要沖破世界性。如果夕陽西下,我掏出來一再灼傷的靈魂就是血性的夕陽,它替代成了我的天眼。如果能給宇宙關機,我就再重裝它的系統我才再開機,打破星雲結構,還有什麼不可以打破,為了放靈魂出來,任何尖端科學技術的發展,都比不上它的來得快,當它帶我闖入死亡社區去突圍時空。如果嫌太陽系這個內存容量太小,就換銀河系,不夠再換再換再換,而彈出的光碟機,我投入公元八世紀的太陽就是大唐盛世,再投入公元十四至十七世紀就是文藝復興,我完全可以發神經似的去過我喜歡的年代,我看見靈魂在詩行的那一頭試范給我看看,哪哪,摁住這個滑鼠。將這些曾經出現在《酒魂》的句子用來解圍我的新史詩真有些蹩足。我開始寫詩,當然也不存在新史詩的理念,這世界哪裡有與生俱來的偉大的詩歌行動?世界上倒有很多沒有答案或者永遠糾纏不清的問題,比如說,詩神為什麼選擇我寫詩,我自幼無父無母,是與我隔了整整一甲子之齡的奶奶養大了我,我念完初中不忍奶奶以七十五歲的高齡再掙錢供我上學,我下狠心輟學了。但奶奶又不讓我南下打工,我呆在家就發瘋似的寫起詩來。詩神要求我學歷嗎?顯然沒有。詩神嫌我窮嗎?更沒有。但我瘋狂寫詩不務正業卻讓我奶奶的晚年過得更貧困,讓我的妻兒至今猶未過上好生活,這是我的罪。詩是我悲壯的宿命嗎?詩卻真讓我的孤獨一直有我恰當的那個假想敵。要怎樣無悔地說出這一段——無語的時候,詩神仍是光,一如坦承心海最晦暗的日出總是灰燼似的,瘋狂,便總是通過苦戀者才變得無邊的。我承受了詩神加之於我的比日子還大的孤獨,和堪稱怪誕的想像力,也嘗到了詩神附體所帶來的超出常人的個性,於我而言,我的身是自己的高山,我的靈魂是自己的流水,絕響於我所堅持的詩歌理想,十八年來我完全置身於詩歌圈子之外,孤獨為我構建了一個屬於自己的華語譜系。在長達十多年的打工生涯我一直朝七點晚十一點超長時間的上班,在坐牢一樣的上班時間,我的寫作現場從未出現在寧靜的書房,而是在鬧市中我的收錢櫃台上,我完全是在公共場合寫作,嘈雜的空間,破碎的時間,我只能對抗著噪音和反靈感的去寫詩。是詩歌,讓我聽到僅存的唯一的寧靜。想想,在長達十八年的與中國詩界的隔離式隱身埋心地寫自己的詩,寫自己預訂好的長達五萬行甚至更長的《魂魄•九歌》,我一次次推遲了自己出道的時間,錯過了70後詩人的隊列,我甚至比90後還掉隊,我在詩行之上流亡,但我的靈魂卻得以獨立於文本之上,至少我有這樣的信念支撐著我孤獨的詩心。在2011年之前,我的詩歌創作可以列出的履歷幾乎是零,我沒有在任何刊物發表過作品,我這一大段留白,不是我沒寫,而是我嘔心瀝血的只顧寫。這沒什麼不好。今天看來,這是厚積薄發。
《酒魂》所建構的新史詩體系來自我不可修改的「前半生」。
今天,大家看到的《酒魂》我自2005年就開始創作,直至 2013年5月才完稿,歷時九年創作了這首近20萬字的長詩。而這首長達1萬行的《酒魂》僅是我《魂魄•九歌》的第一部。《魂魄•九歌》總十部,上卷分《酒魂》《詩魂》《人魂》,下卷分《山魄》《水魄》《月魄》《雪魄》《風魄》《鳥魄》,卷外《一個人的大合唱》,全詩總超5萬行。
於我而言,新史詩,可以拆分為「新史」和「史詩」,「新史」是我心靈的圖騰,「史詩」則是我靈魂的宗教。而我的圖騰情懷是我生命中的疼痛符號所縷刻的墓誌銘,我的宗教情懷則是瘋狂頭腦中的思想的通行證,我敢言,我是一個真正的以宗教和圖騰的名義來寫詩的詩人。那麼,現在也可以這么說,《魂魄•九歌》所建構的新史詩體系,它是我個人宗教產生的重要根源,和對圖騰交往、相通和結合的生動經歷。必須承認,《酒魂》是神的舌尖、《詩魂》是道的身,《人魂》是佛的心,而《山魄》《水魄》《月魄》《雪魄》《風魄》《鳥魄》合成巫的千眼。神、佛、道、巫中的精華,締造出了語言文字、文化、政治、經濟、藝術、知識、理論、風俗、禮儀、習慣、人情、道德夾縫之中的一個詩人的經驗、認識和耐心。為什麼,由我來開啟「一個人的新史」 框架的「個體生命的史詩表達」,難通乃我開啟了「新史詩」寫作的先河?
我寫《酒魂》始終有個潛作者李白在與我同氣同聲,古時和今時如同一張羅網交織在一起,並以「一我」盤踞在古往今來的大寂寞之上,守獵「萬我」,我就像古老文化中吐絲的新生蜘蛛,為力求「新史敘事」的完整性,而甘做自捕自囚拒絕大合唱的個性演義。我有我小小的角落,為大大的世界羅張一個圈套;我也有我小小的圓周,為長長的世紀圍攻一個內心。所以,什麼飛到我這都被一股氣場粘住了。我妄想《酒魂》出來的效果完全是將新古典主義、大浪漫主義、超現實主義、荒誕主義以及神性寫作、口語寫作像乾柴一般全加在一起的烈火涅槃而出的新詩體,所以我這首《酒魂》還有個特點,全詩所涉及的人名超過1000個以上,此外,地名、動物名、天文名詞等也不計其數,如有人肯逐一統計,幾乎每一項都創紀錄。這首詩所動用的文體也無所不及,整部長詩並輔以詩劇的形式呈現的,甚至揉合了電影蒙太奇、劇本、小說、散文、古詩、書信、日記、舞台劇等所有文體,整首長詩至始至終都充滿了色彩,音樂和立體感。是的,新史詩應有新史詩的胃口。
我想,在現代也該有個寫現代詩的李白。很多讀者都以為我玩穿越術,其然不然,所謂出入今古只是障眼法,這詩我是將所有時空挪移到一塊了,大情懷來自大胸懷,似乎狂到把宇宙也捏在手心了,但又對這個國家斤斤計較,對這個社會種種不滿,詩行到處十面埋伏和棉里藏針。我殫精竭慮地寫《魂魄•九歌》,是想寫一首中外古今一切詩歌的極限包容而又超出這一切獨特地爆發出自己的精神小宇宙,並以此組成一個世界人文史和個人精神史同時並存的新秩序,並在過去和現在之間打通一條「無時間性」之路,以一個人精神受難的極限去完成回歸最邃深內心「取詩經」的美學使命。
火車上的廣播說,碎葉城到了
我下了車卻是燕都懷集,來接車的不是我太太
變成了穿旗袍的肥環,這是什麼鬼天氣
我剛把眼鏡摘下來,就忽下起古人所說的雪霰
這時,一個遙遠的女音在我耳邊喊:「小白!」
我揉了揉眼,久別重逢的卻是民國時的情形
抬起腕錶,一看,定格在1916年8月23日
我忍不住掉下眼淚,肥環迎上與我擁抱
身為新文化運動的主將,我不能太激動
身為中國自由主義的先驅,我必須成為楷模
與這個緋聞女友的距離——中間隔著一個行李得了
這個行李裝著我留洋回來的一箱鄉愁
好了,不用翻了,還有不老的鄉音
還有,乳名,兩只蝴蝶的魂!
還有,還有一張大唐時的通關文牒!
我為此自豪——生平第一次。
面對這千古的第一大美女的香懷,我那
未經良好訓練的白話詩又算得了什麼
我不會扮演適之的,此刻我非常不適
我太白太白的心不會服從!但是無法校正的恍惚
來自,一個溫軟的女音在我耳邊喊:「小白」
這是出自我《酒魂》「我的自傳性線索之四」中的一節,是的,我無意充當什麼「民族的代言人」或福柯所謂「普遍性的發言人」──不!這種過時的神話對我早已沒有任何吸引力了;我的自傳性線索可以很多可以包含全人類的隱痛、追求、困擾、思考、夢幻、哭泣,所以在「我的自傳性線索之四」我將「李白與胡適合體」後才充當我。當然,我也「不是一個人在戰斗,我挾裹著一個精良的混編師,指揮著一台曠世的交響樂,率領著一個傑出的靈魂聯合體」① 。爛熟於胸的歷史人物和典故在我筆下不斷的翻新整合,那是出於某種大魂巨靈對我的召喚,就類似海子所言的「巨大的元素」,他們的不斷肝膽出場和靈肉演義讓我也覺得快要「漲破我的詩歌外殼」。希臘詩人阿基洛科斯存世的斷簡殘篇里,有此一句:「狐狸多知,而刺蝟有一大知」,至此,我不由地覺得,「我的自傳性線索」是前歷史藝術修為的詩人身份的確認,這也就意味著,「諸神共舞」的世界像我一個人的狐邦狸國,固然詩意,但並不現實,甚至更加危險。反之,「諸神沖突」的世界固然灰暗,倒讓我像一頭集各家鋒芒於一身的思想鬥士,正是在這樣一個現實認知的前提下,我才有超越「諸神之爭」及其虛無主義的可能,還原為「一個詩人」的後歷史藝術修養。所以我覺得不是創造神話,而是打破神話才是詩人的藝術行為。在我看來,一個詩人他應該是整個人類思想史上的前進與革命路上的縮影。所以在「諸神共舞」的世界尋找「我的自傳性線索」,是為了我的人文史「古老」,是的「古老」有起源之意,那就是要我的「詩心」回到詩意持續活動的胚胎狀態,回到成人心靈生活中的童年期那樣。而在「諸神沖突」的世界則是為了完成我的精神史考古,在這條孤絕路上,我進行的是大千世界之人、事、物驅遣裕的合體,讓世人與我魂魄和濟、聲音共和,所以在我的美學概念,新史詩是我的人文史與精神史兩者的同舟共濟的探險前景,而這條海路可以看作是文字大合唱,舵手則是思想獨唱。最終到達彼岸的,永遠是一首詩篇,一個詩人。
古老中國危在旦夕。
電梯間直降下來的辛亥,走出穿西裝的太白
帶著茫然多年的眼神走了幾步,一拐彎
我接過了白話文的捧——我並沒有參加革命
也沒有參加獨秀兄弟和大釗兄弟的新文化運動
樹人兄弟也在寫他的《狂人日記》,只有我吊兒郎當
我還與激進的五四、遊行的青年們擦肩而過
我約了中文奧登、漢語波德萊爾,去對面街斗酒
隔著九十年,我不能用我的清醒救國
我就用我情緒激昂的醉態,做個「醜陋的中國人」
誰說我不愛國?「誓死力爭,還我長安」我不屑說了
是我在進步,辮子我是一出世就沒有
每當我頭發稍長,奶奶就給五毛我,叫我剃光
我從小就代表我的光頭,廢除至高無上的
勢力范圍——我也太無法無天了——
「天子叫來不上課」,呃,我是轉校了——
我也積極支持「改良」,我在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研讀期間
也師從約翰•杜威(不信?你去問嗣穈)
但要我終生服膺實驗主義(pragmatism)哲學,傻逼呀,我一貪杯
連上帝也不服了,「喂,今年是到了哪年?」
一醉我就恢復了李白的臉,再一擺手
我就有了提著宇宙這個空酒杯甩門而出的瘋勁——
[可能的進行曲]
從唐朝飛到民國共要九個多小時,
抵達民國後,我伸出右手就是一座大橋
再左手在上面一捋,就能搭上熱血沸騰的火車
我隨身攜帶中國象棋,在緊要關頭我隨手掏出一輛馬車
與一個謀士,我無力拯救世界或人民
只能出神入化給自己一個致命的
場合。哪哪,在這里,在這里,我可以順血管逆流而上
坐三小時渡輪回到心海,再通過一場酒氣
飛到腦海的荒島。我並不是來這避世
而是測試我有沒有把世界翻過來的勇氣
再把時空倒扣過來,縮小,讓我胸有成城,城中有國
再想下去就是我一個人的天下
我是上下五千年的王,如大夢初醒
臨睡前我將我的身體剛好擺好成一盤中國象棋
這不,醒來,發覺少了一車一仕
左心房空了,右心房也空了
咦,我整顆心不見了
海子說:「我的詩歌理想是在中國成就一種民族和人類結合、詩歌和真理合一的大詩」。至於我的詩歌理想,如果有那就是,不斷的在詩行之上尋找屬於「我的自傳性線索」?我的詩歌血統似有現代派古人的「新野性」,古老中國一直是我心理上的故鄉,它的「古老性」乃我身的「出生地」,而「新野性」則是我心的棲居地。我在詩中也反復強調了我的「新野性」的存在:「如果可以,不必是書房,請把我關在牢房——才讓我寫詩。我沒有資格當政治犯,那請把我當成強奸犯,並請看守好我這頭文化動物中最生猛的詩歌畜生。我的可恥之處就是對語言使用了暴力,我的靈魂像頭性飢餓的公牛,一碰見靈感就撲上去,我犯下了給詩歌非法配種的滔天大罪,我為這個文明古國貢獻了二十三頭四不像的文體野種,如果可以,請逮捕我的思想,它才是幕後真凶,但它來無影去無蹤。衛星也不能跟蹤它匪夷所思的思路,但我可為你們提供它駭人聽聞的作案手段,比如,想像力驅動的坦克,意象密集的空襲。難道非要我樹敵嗎。古,今,中,外,就是這牢獄我所要面對的四堵高牆,如果我沒有資格當一個偉大的詩人,那就讓我當一個千古的詩囚——把牢底坐穿,頓悟萬歲如果可以,不必是佛法,讓我學會魔法——我這就來以身試詩,並來領受這歷史上最驚世駭俗的詩刑。」所以我在詩中呼喊隔著歷史我不能用我的清醒救國我就用我情緒激昂的醉態做個「醜陋的中國人」,我也許並不是先鋒,但我在詩行簡直就是在沖鋒。我更不會是猛士,但我在詩行之上不斷尋找屬於「我的自傳性線索」來考察「新史詩」的馬力,在魂魄的邊界,把自己逼進了體能和智力的創作極限狀態,等待一首大詩吊詭般的出現。
通常一部宏偉的民族史詩,是認識一個民族的網路全書,是「一個民族精神標本的展覽館」。而我的「新史詩」,只是尋找「我的自傳性線索」的個人史演化規律,去展示整個人類歷史的創世過程,去構築「新史詩」的全新體系。《酒魂》是我《魂魄•九歌》開卷之作,它肯定充滿了探索和實驗性,它也是我提出「新史詩」體系的實踐文本。確實《酒魂》讓我沖擊了新一輪到來的藝術思潮;但是,我們不能藉此來迴避「史詩」給「新史詩」所下的判詞。《魂魄•九歌》它必須以「史詩」基本的和必然的發生方式去進行,然而,問題依然是,《酒魂》所走出「新史詩」的步伐也是我始料未及。我對「史」與「詩」的關系也許是一對老夫妻,但「新史詩」的出現,它目前就可能是他們的「孤兒」。從來就沒有偉大的時刻,只有歷史性時刻,如果《酒魂》不能在屬於它的歷史性時刻醉了,那麼它所有句子的醉酒行為都只白費了歷史的豪腸。而我希望看到的是中國近代詩歌史幾乎就沒有「史詩」的年代,突然冒出來「新史詩」這匹黑馬,也並非我強加妄想出來的。當然我也知道,誰從這個命名誰從這個命名中得到好處,誰則受到這個命名的壓迫。不過我很高興在這分享自己的《酒魂》所幻化出來的產物:新史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