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模拟城市史诗怎么跳过12小时
这个史诗级项目是要求1天内供材料,10个币是乌龟,80币是骆驼,160币是豹子!史诗建筑也分学校,交通,娱乐等几个!例如你建的是学校史诗,那建的24小时内,你建的学校会出任务要你交贡品,小学交一次任务得1币,顶级大学交一次任务得3币!其它史诗也是这样!建完史诗建筑后12小时后会随机出新的史诗级建筑;注意一定要够币才行,你交任务得79个币和跟10个币得到的建筑结果都是乌龟,你交多的贡品就白白浪费了,下次新建史诗也不返还,所以币任务做到刚好够就行了!
⑵ 我国当代最早被评论家认为具有“史诗性”的长篇小说是哪部作品
我国当代最早被评论家认为具有“史诗性”的长篇小说是《保卫延安》。
《保卫延安》是现代作家杜鹏程所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1954年出版。
《保卫延安》是中国当代文学史上首次大规模正面描写解放战争的作品。小说以中国人民解放军一个连队参加青化砭、蟠龙镇、榆林、沙家店等战役为主线,艺术地再现了1947年延安保卫战的历史画面,塑造了解放军各级指战员的英雄形象,揭示了革命英雄主义精神是战争胜利的内在力量这一思想命题。规模宏大,激情饱满,语言简洁质朴,风格粗犷雄壮。但有些人物缺乏鲜明个性,显得有些概念化。
2019年9月23日,《保卫延安》入选“新中国70年70部长篇小说典藏”。
⑶ 国外古代著名的四部史诗有哪些望各位大神告知
公认的是《荷马史诗》、《吉尔伽美什》、《神曲》、《埃涅阿斯纪》这四部。
《荷马史诗》相传由古希腊盲诗人荷马创作的两部长篇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的统称。两部史诗都分成24卷。《荷马史诗》以扬抑格六音部写成,集古希腊口述文学之大成,是古希腊最伟大的作品,也是西方文学中最伟大的作品。西方学者将其作为史料去研究公元前11世纪到公元前9世纪的社会和迈锡尼文明。《荷马史诗》具有文学艺术上的重要价值,它在历史、地理、考古学和民俗学方面也提供给后世很多值得研究的东西。
《吉尔伽美什(Gilgamesh),目前世界已知最古老的叙事诗《吉尔伽美什史诗》(The Epic of Gilgamesh)中统治着古代美索不达米亚(Mesopotamia)地区苏美尔(Sumer)王朝的都市国家乌鲁克(Uruk)的王。在神话传说中他拥有三分之二是神,三分之一是人的高神格,曾是一位暴虐无度的王者。在苏美尔王表(The Sumerian king list)中,他是卢加尔班达(Lugalbanda)之子,其子为Ur-Nungal。乌鲁克的第五任国王,吉尔伽美什与基什的阿伽同时代。
《神曲》(Commedia, Divine Comedy),意大利诗人阿利盖利·但丁(Dante Alighieri)(公元1265-公元1321)的长诗。写于1307年至1321年,这部作品通过作者与地狱、炼狱(净界)及天堂中各种著名人物的对话,反映出中古文化领域的成就和一些重大的问题,带有“网络全书”性质,从中也可隐约窥见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思想的曙光。在这部长达一万四千余行的史诗中,但丁[1] 坚决反对中世纪的蒙昧主义,表达了执着地追求真理的思想,对欧洲后世的诗歌创作有极其深远的影响。
《埃涅阿斯纪》(一译《伊尼德》),(Aeneid)是维吉尔最重要的作品,也是整个罗马文学的顶峰之作。全诗12卷,9896行,形成于公元前19年,用拉丁语书写,是西方历史上第一部“文人史诗”。凝聚着作家晚年的十载心血。维吉尔的创作态度十分认真,对作品要求极高,苦吟十年方完成初稿,未及修改就去世了。临终前他嘱咐友人将诗稿焚毁,幸而屋大维非常重视这部史诗,命令照原样发表,罗马最伟大的史诗这才得以流传。
⑷ 模拟城市我是市长,升级了两个史诗建筑 后来就出现这样的,点确认就
一、建造史诗建筑
你需要的前期准备是:
1、拥有经典建筑(非巴黎、东京、伦敦)的顶级高楼,标准、高级、奢华家庭皆可
2、上述经典建筑至少被教育、交通、赌博、娱乐、地标、沙滩和山地这七种发展设施之一覆盖;
3、距离上一栋史诗建筑的竣工至少12小时,即冷却时间为12小时
注:在提示建造史诗建筑时,你可以选择更换升级的房屋(如果你有其他符合条件的顶级高楼),也可以更换即将建造的史诗建筑的类别。
无论更换房屋还是更换类别,都是要花费金币的,而且数额会随着更换次数的增加而增加。
二、史诗建筑样式和类别
根据官网的说法,这次更新一共有25栋不同样式的史诗建筑。这些建筑按教育、交通、赌博、娱乐、地标、沙滩和山地分为七类。每一类包含2~4种样式的史诗建筑。
⑸ 高尔基的《大学》是
对,高尔基为了谋生,曾经做过很多工作(就是打工啦,具体干了哪些.我忘了我们老师说的了),他错这些工作的角度,看到了社会低层阶级,认识了社会.所以说,<<大学>>并不是指我们现在的大学,而是指他在底层社会打工是所看到的情景.(咋样,可以了吧!我可是自己理解的,没抄,你在网上找不到!)满意的话再给我追加点分吧...........
⑹ 汉族古代为什么没有留下史诗(一)
关于[]的字幕:同学们,我叫王先霈,是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的教师。我要给大家讲的总的题目叫做“中国文学叙事的发展轨迹和它的特点”。今天我们讲其中的第一个题目是“汉族古代为什么没有留下史诗”。 下面我们就开始来讲具体的内容了。 现代叙事学讲的叙事,它包括历史叙事、新闻叙事、 文学叙事, 还有“图像叙事”、 “网络叙事”, 乃至于“哲学叙事”、 “心理叙事”等等, 这是现代分得这样细致。 在古代,那是混为一体的, 历史叙事、新闻叙事、 文学叙事, 它融为一体,没有分开来。 世界上各个国家,它的文学叙事、历史叙事 和新闻叙事, 是什么时候来分开的, 分开以后, 各自在文学的整体里边, 文化的整体里边, 占什么样的位置, 占什么样的分量 ,是不一样的, 这就体现了各国文化的特点 和文学的特点。 中国文学叙事, 它的发展有自己特别的路径, 和世界上很多国家不一样, 那么这些特点,这种不一样, 就是我们今天研究的一个题目。 历史上这种不同, 对于今天的文学,今天的文化, 有些什么影响? 还会起到什么作用? 这是我们需要思考的一个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 将近一百年以来, 有许多学者,有很多大学者, 都作过他们的回答, 他们个人的意见并不相同, 这些意见 今天也值得我们来重新讨论。 在中国古代文学叙事的历史上 和在西方文学叙事史上, 有两个学术难题, 对于西方来说, 叫做“荷马问题”。什么叫“荷马问题”?我们知道, 古希腊两大史诗, 说是荷马所作的, 两大史诗都是长篇巨制。荷马据说是一个盲诗人,在3000多年以前,一个盲诗人怎么能够独自一个人创作这两大史诗呢,他是怎么写出来,又怎么被人记录下来呢,这是一个问题,西方许多学者在研究。对于中国学术史上的一个大难题,是什么问题呢?就是,汉族,中国的一个主要的民族——汉族,为什么没有史诗,这个难题,也有许多学者加以研究,到现在,还没有一个能够被大家一致接受的定论,我们今天就需要来加以探讨。 中国这样一个大的文明古国,世界上大的文明古国之一,没有史诗,没有史诗这样一种文学样式,这是一个非常令人奇怪的东西,一个令人奇怪的事情。那么对这个东西就需要来思考了。中国古代没有史诗,是说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史诗,典型的、狭义的、严格意义上的史诗。史诗对于一个民族来讲是非常重要的。黑格尔曾经说过,史诗是一个民族的族徽,它的徽章,这个民族的标志,一个民族的民族精神、文化传统、人们的理想、理念,往往都蕴藏在史诗里面。 世界上许多国家都有史诗,我们刚才说了希腊有两大史诗,《伊利昂记》、《奥德赛》,两个大史诗非常有名的。印度两大史诗也是非常有名的,就是《摩诃婆罗多》和《罗摩衍那》,德国有《尼伯龙根之歌》,俄罗斯有《伊戈尔远征记》,英国有《贝奥武甫》,西班牙有《熙德之歌》,法兰西有《罗兰之歌》。还有一些很小的国家,人数不多的民族,比如说亚美尼亚等等这些国家、民族,都有自己的史诗。 中国是一个古老文明的国家,人口众多的国家,一个有着深厚文化传统的国家, 怎么就没有自己的史诗呢?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当然也有人说,中国还是有史诗的。有的学者说,像我们古代《诗经》,《诗经·大雅》里边,有人举出五篇,有人举出六篇,说那是史诗,包括《公刘》、《生民》、《绵》、《皇矣》、《大明》这些篇。但是我们觉得这个恐怕有一点勉强。不说别的,史诗,大家公认的叫做长篇民间故事诗,就是说它的篇幅一定是很长的。亚里士多德,他的《诗学》里面讲过,悲剧它表现的时间是一天,一个白天,史诗表现的时间是没有限制的, 史诗往往写十年 甚至几十年的事情, 篇幅都会很长很长。 像希腊史诗, 《伊利亚特》, 有的翻译成《伊利昂记》,有24卷,15693行, 《奥德修记》 也是24卷,有12110行, 印度的史诗《罗摩衍那》 有48000行, 《摩诃婆罗多》有20多万行。 我们刚才说到的, 有的学者认为中国也有史诗, 那么《公刘》, 《公刘》这一首诗 一共只有三百多个字, 还有《生民》这一首诗, 只有四百多个字, 你要说它是史诗, 那就有一点勉强。 仅仅从篇幅这一点上来说, 也很难把它称为史诗, 当然它很有价值, 有很重要的文献价值。 但是,我们不好说它是史诗。 中国汉族古代没有留下史诗, 这是一个问题。这个问题, 古人不觉得是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提出来 ,作为一个问题提出来 ,它是20世纪的事情。不但说秦朝、汉朝、 唐宋元明清, 都没有人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到了20世纪初期 ,才有学者 把这作为一个问题提出来, 为什么呢? 因为以前,我们中国 是一个比较封闭的国家, 很少对外交流, 我们对于世界文学缺乏了解, 所以没有史诗, 大家觉得是个很平常的事情, 不知道,还有许多民族有史诗这样一种体裁,这样一种种类的文学作品存在, 所以自己就不觉得是一个问题了。到了20世纪,中外交流很密切了,知道了世界文学的许多情况, 但是最早,这个问题不是中国的学者,不是中国人提出来的,黑格尔在他的《美学》中间就说到,中国古代没有史诗,但是黑格尔解释的理由,我们今天看来,是有一点含糊其辞,不能够让我们满意,他说中国没有史诗是因为中国古代人观照的方式是散文性的。这个说法我们觉得似乎难以成立。中国古代,古人观照的方式怎么就是散文性的,中国是一个诗歌大国,非常辉煌的诗歌的历史。另外他说的第二个原因是中国的人的宗教观念不适合于史诗的产生。这个他没有详细的解释,我们也很难理解,因为中国没有这个,自己本土过去还没有这种狭义的宗教,有一个道教,也不见得就跟史诗的创作产生什么冲突了。 那么真正提出这个问题并且作出了回答的,在我看到的是日本学者,日本学者提出来这个问题,并且,尝试作出他们的回答。在20世纪前期,中国有一些大的学者,也是文学家,他们看到了这些情况,也接触到了日本人,日本学者的观点。就对这个问题提出来,作出自己的解释。像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里边《中国小说史略》的第二章,他就提到这个问题。像胡适,在他在的《白话文学史》里边也提到这个问题,作了解释。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它正式出版是1922年,胡适的《白话文学史》正式出版是1928年。但是他们都是先讲课,后成书,讲课的时间差不多,大概就是1921、1922年讲的课,所以就是20年代最早提出这个问题。然后茅盾在1929年出版了一本书,叫做《中国神话研究ABC》,研究中国古代神话,那么他也提到这个问题,而且,作出了不同于鲁迅,不同于胡适,不同于日本学者的一些解释。 我们就来看看,这些他们的解释,我们今天哪些我们觉得很同意,哪些觉得可能需要修正、补充,或者我们认为,它是不能够成立的。鲁迅和胡适的意见,其实他们都是介绍日本人的意见。日本有一个学者叫盐谷温,盐谷温有一本书,很重要的书,叫《中国文学概论》,讲中国文学发展的历史。其中就提到了中国古代没有史诗,中国古代的神话流传下来的,都比较零碎、零散,古代希腊的神话非常丰富,而且,有一个系统。神话的系统,希腊古代的神话,它主要有英雄传奇和历史故事两大类。它的神,它的英雄,都可以建立一个很庞大的谱系。中国古代也有神话,非常零碎,保存在《山海经》,一些古籍里边,都是很零碎的,不成系统。鲁迅、胡适、日本学者、西方学者也要解释这个问题,为什么中国的汉族没有史诗, 中国古代汉族的神话很零碎。他们介绍盐谷温的看法。盐谷温,他是当时受到法国文学理论家丹纳他这种理论的影响,“地理环境决定论”,认为是地理环境的特殊性,决定了文学它的存在发展的情况。当时认为中国,中华民族,汉族主要是在黄河流域 发展起来的。黄河流域,它气侯比较寒冷,土地,也不很肥沃,要古代人在生产力低下的时候,要付出很大的努力,艰苦劳作,收获还不丰硕。而希腊人,像胡适在《白话文学史》中间,用一种文学的笔调,他来描述,爱琴海是一种海洋性的气侯,非常有利于植物、农作物的生长,他说古希腊人,可以躺在树底下,在那儿很悠闲,饿了的话,抬起身子伸伸手在树上摘一个果子吃吃,就能够差不多饱了,然后就有很多时间来玄思,来想象,来创作,所以希腊就有哲学也很发达,也有时间来创作史诗。而汉族在黄河流域,我们的祖先,脸朝黄土背朝天,非常艰苦地劳动,还食不果腹,吃不饱穿不暖,没有闲情逸致来创作这么长篇巨制的史诗。这一种说法由盐谷温提出来,胡适和鲁迅加以介绍,他们介绍,显然至少是部分地同意了,因为他们没有介绍别的观点。 今天我们看起来,这种说法恐怕是很难成立的,用地理环境来解释汉族没有留下史诗很难成立。我们只要举一个反例。冰岛,它有自己的史诗,还不只一部,冰岛有两部史诗,一部叫《萨迦》,一部叫《埃达》,是世界文学的精品,得到了全世界的重视。难道说黄河流域的地理条件、气侯,比冰岛还要恶劣吗?这是不能成立的。冰岛那个地方是非常寒冷的,它为什么也有自己的史诗呢?那么为什么汉族就没有史诗呢?所以用地理环境决定论,我总觉得这个解释是完全不能够说服人的,没有道理的。这是我们介绍的第一种观点,盐谷温的观点,鲁迅和胡适也重复了这样一种观点。 第二个就是我刚才说到的茅盾,他1929年出版《中国神话研究ABC》的时候用的是一个笔名,玄珠,玄妙的“玄”,珠宝的“珠”,用玄珠这个笔名。他也提到这个问题,但是他没有重复盐谷温的观点,他作出自己的解释,茅盾有两个解释。他第一个解释是说,史诗都是要描写大战,战争,大规模的战争,像我们知道,《荷马史诗》是描写特洛伊大战的,打了十年的战争,《伊戈尔远征记》也是写战争,史诗多半都是写战争的。茅盾说中国古代没有那种大规模的战争,所以就没有史诗。 我觉得这个说法也有一些牵强,中国古代怎么就没有战争呢?传说的黄帝蚩尤之战,那不也是一个大战吗,特洛伊战争也不见得规模特别大,中国古代许多部落之间,一些小的国家之间,也是经常打仗的,所以用这个来说明,也很难说服人。还有很多别的国家,更小的国家,那个战争的规模就更小了,它也有自己的史诗。 但是茅盾还提出了第二个解释,这个第二个解释。我个人觉得是相当深刻的很值得我们思考的。茅盾说中国古代,文化上有一个特色,有一个传统,一直以来是这样的,至少到清朝都是这样的,就是说统治者,他把神话传说历史化,又把历史神话化。这是什么意思呢?我们都知道,中国人有一个续家谱的这么一个习惯、传统,现在我们家谱就找出一些名人,大人物,最早的始祖是什么样,是状元,是宰相,至少是个进士。那么皇帝,国王,他就不满足于这个,他要说他的祖宗,祖先,是一个神,天神,要造出一种神话来,把历史神话化。一个人当了皇帝, 他的祖宗就变成神了,皇帝叫做“天子”。天子是什么意思?就是天的子孙,他不是凡人所生的,所以他就有权统治所有的人民,你就应该服从他。这叫做把他自己的历史、家族的历史神话化,然后把神话历史化,神话中间的人物,变成了历史上的真人。本来是一个神,是一个神话,传说虚构的,可是,他拉过来作为他的祖宗,把它历史化。茅盾的这样一个解释,我认为是比较有说服力的,值得我们思考 ,值得我们今天来讨论,来充实它、修正它、补充它。 神话一被历史化了,它就缺乏文学性了,就成了非审美的、非艺术的、非文学的东西。同时,我们也不能说 它就是一个历史,一个信史,可以相信的历史,它是一个被歪曲的历史。特别是这种神话的历史化,它在几千年中间反复地进行,一些远古的,传说中间的人物就被后代的统治者不断地重新塑造,几千年中间不断地重新塑造。这个重新塑造、重写、改写这个过程,我觉得可能是造成史诗的缺失,神话的消亡的一个重要原因。
⑺ 适合大学生看的电影
青春是一场回不去的旅行,那些被我们遗失的青春虽然会有遗憾,但是并不不后悔曾经经历过那么青涩而放肆的时代!下面是小编整理的5部适合大学新生看的励志电影,仅供大家参考。
NO.1阿甘正传
《阿甘正传》由罗伯特·泽米吉斯执导的电影,由汤姆·汉克斯、罗宾·怀特等人主演,于1994年7月6日在美国上映。电影改编自美国作家温斯顿·格卢姆于1986年出版的同名小说。
以上就是为大家介绍的几部比较经典的影片,有兴趣的快去观看吧!
⑻ 大学必看书籍有哪些
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读书开阔视野,拓宽境界。这些推荐的书籍涵盖了经济、心理、商业、历史、人文。是不可多得的精神产物。那么大学生必读的经典好书有哪些.
大学生必读书籍排行榜
1、路甬祥:《科学改变人类生活的100个瞬间》
2、李政道、柳怀祖:《科学与艺术》
3、姜伯驹、钱敏平、龚光鲁:《数学走进现代化学和生物》
4、沈致远:《科学是美丽的》
5、吴国盛:《科学的历程》
6、徐志伟:《电脑启示录》(上、中、下)
7、林崇德:《学生心理学》
8、吴海发编注:《中国科学院院士致学生的信》
9、达尔文:《物种起源》
10、斯蒂芬·R·凰帕卢比:《进化爆炸》
11、史蒂芬·霍金:《时间简史》
12、法布尔:《昆虫的故事》
13、刘兹欣:《三体》(Ⅰ、Ⅱ、Ⅲ)
14、艾伦·杜宁:《多少算够——消费社会与地球的未来》
15、汤马斯·佛里曼:《世界是平的:21世纪简史》
16、克里斯·安德森:《长尾理论》
17、尼古拉斯·卡尔:《IT不再重要》
18、卡尔·萨根:《暗淡蓝色:展望人类的太空家园》
19、蕾切尔·卡逊:《寂静的春天》
20、罗伯特·K·G坦普尔:《中国:发明与发现的国度》
21、《论语》
22、《诗经》
23、司马迁:《史记》
24、曹雪芹:《红楼梦》
25、朱自清:《经典常谈》
26、袁行霈、严文明:《中华文明史》
27、黄仁宇:《万历十五年》
28、楼宇烈:《十三堂国学课》
29、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
30、李泽厚:《美的历程》
31、宗白华:《美学散步》
32、《人文社会科学是什么》丛书(北京大学[微博]出版社出版)
33、《名家通识讲座书系》(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
34、北京大学校刊编辑部:《精神的魅力》
35、路遥:《平凡的世界》
36、费孝通:《乡土中国》
37、钱钟书:《写在人生边上》
38、吕叔湘、朱德熙:《语法修辞讲话》
39、吕大年:《替人读书》
40、柏拉图:《理想国》
41、让·雅克·卢梭:《社会契约论》
42、拉尔夫:《世界文明史》
43、约翰·汤姆林森:《全球化与文化》
44、保罗·萨缪尔森:《经济学》
45、塞林格:《麦田里的守望者》
46、阿尔弗雷德·怀特海:《教育的目的》
47、格林·丹尼尔:《考古学一百五十年》
48、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49、阿尔伯特·哈伯特:《致加西亚的信》
50、肖恩·柯维:《杰出青少年的).
⑼ 传说和史诗有什么区别
传说是最早的口头叙事文学之一由神话演变而来但又具有一定的历史性的故事。
史诗是叙述英雄传说和重大历史事件的叙事长诗。 史诗是一种庄严的文学体裁,内容为民间传说或歌颂英雄功绩的长篇叙事诗,它涉及的主题可以包括历史事件、民族、宗教或传说它可能跟传说难区分,我认为传说和史实区别在一个是虚一个是实就像传说唐玄奘有孙悟空保护去西天取经一样实际上玄奘法师是两个武行者送去的不是像传说的那样。
⑽ 3文学基础"新史诗"什么意思
通常史诗的分类有两种,一是传统史诗(英雄史诗),又称原始史诗或民间史诗。主要作品有法国的《罗兰之歌》,西班牙的《熙德之歌》,德国的《尼伯龙根之歌》,俄罗斯的《伊戈尔远征记》。两河流域的《吉尔迦美什史诗》是目前已知世界最古老的英雄史诗。另一种是文学史诗(文人史诗),又称非原始史诗,如维吉尔的《埃涅阿斯记》。
但我想创造出另一种,个人的、自我的,为什么不可以?诗是原始的,它的语境比原始森林还古老,它的史性与生俱来。而我的史诗情结源于自我的神秘性,我甚至觉得,我一写诗,“我”可以在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如何激活,“我”所包含的巨大的历史内涵和社会容量,也只有史诗,可以帮助我蜕变更多过去的我将来的我。对于我而言,史诗,应是利刃的精神的通途,让诗意有血有肉地再一次经历触目惊心的现场,再一次忍受惊心动魄的命运。而诗人,也应是不断僭越语言边界的人,进入时间的中心,史仅为外衣,而诗为魂灵。对于我而言,史诗,不是大词,它仅是我一次前途未卜的语言探险,它寥廓,所以它更渺小,它深邃,所以它更浅薄。而我想说的是,其实诗人们一直对其畏途和恐高的所谓史诗,它低过你澎湃了的脑海。
我既非荷马,也不是但丁,但我也可以,规模我个人狂欢化的充满世界性的挽歌,仪式我个人癫狂化充满时空性的预言。凭什么?凭我革了自己的命。
与其说是史诗,不如说是新史诗,这将是创世纪的,试图重新唤醒华语之根系、中文之渊源,我的野心有强烈的个人主义的意识形态色彩。我不妄言也毋需去代表我的民族、我的国家,我只代表自己,而文本所带出的“宏大叙事”是迫不得已的史之惯性、时之擦痕,我也没必要去与《伊利亚特》和《奥德赛》之类的大块头逐鹿中西,更没必要去与《诗经》和《九歌》决胜今古。中国之古体诗,最长者如《孔雀东南飞》、《北征》、《南山》之类,罕过二三千言外者。当然,史诗也不是比篇幅,《格萨尔王传》有120多卷、100多万诗行、2000多万字,那又怎样。而我的新史诗写作,只是我通向精神远景的一条隐秘通道,古和今被随时置换,地理和心理被随时挪移,而崛起的,永远是句子经过与超越后的闪耀。新史诗的真正身份,乃是它的无身而来的太阳一般的思想之美,它所挟带的不可阻挡的精神图腾,它必定会参与塑造全球视野和宇宙意识——以一个反复斗争的最低层的阴影的第三身份,它抵御着黑暗和光明对它的夹击。它突围人类的共识、梦想、信仰,它唯一,无身而来,抗拒着心灵的地震。而心灵早已成心灵史,所谓舍身取义,无身而来,刚刚好。暮古朝今读着我的诗,同时也是在读时光的诗——我想,这么说也是不为过的。在这种双重性中,“自我的同心圆”潜藏着超越语言的诗歌秘密。我妄想在《酒魂》就是营造这种新史诗的形态,追求一种全景式的容量,只为埋葬我五千年文化的宿命之身,和一颗小小的心。整体性的死,终于找到了诗的方法,全民性的尸,终于找到了史的方式。
对,新诗史,就是它了。那么,我想我可以宣告了,我以我的《酒魂》在 21 世纪一个新的历史时空交叉点上找到了新史诗的光圈。我正在走进、并移动这光圈,最后弃它而去。留一个孤兀的背影,够了。
《酒魂》所巨构的新史诗体系
首先,有必要说明的是,《酒魂》我写的不是酒文化,更不会为酒打广告,我只是“借酒还魂”,借酒精进入我血液后精神大醉灵魂却醒来的状态我想要说我的真话。而我,聆听历史,也愿意将自己的一颗头颅与几行诗被绳子捆在一起,让几行诗贴在头颅左耳的位置。我愿做惟一知道真相者,以我的醉态深入国家的小肠、历史的大肠。我要的是酒后──吐真言。例说《鸿门宴》,我的历史剧本之二至之八:夏狂人演义、老子演义、孔子演义、孟子演义、庄子演义、屈子演义、谪仙人演义,我完全将我对“诸子” 的“质疑”重新演义,我不完全迷信“圣人”,我要打破他们的思想对我(甚至是我们、历代囚在他们思想大牢的我们)的“笼罩”。这就是我的“酒魂”’之一种。我要思想洗牌后的千年之后的原生态,对,思想的原生态,这也是我的“醉态”之一种。但我又怎么能说我的思想优于前人或劣于古人?我应该可以在下个世纪甚至下十年成为一个思想家?或是大师?或是大诗人?这对我一丁点意义也没。这不,未写的历史又上轨了。这绝不是我所设想的下一步。但新史是可以提前预见。在创作方法上,我妄想我的《酒魂》是继承、深化和发展了史诗写作,并为新史诗写作开辟了道路,奠定了基础。我希望我是中国史诗的最后一个诗人,现代新史诗的最初一个诗人,这是我的诗歌野心。
中国白话诗运动以来,海子写下《太阳•七部书》,罗振亚曾撰文说海子“实现了自郭沫若以来悬而未结的抒情史诗、现代史诗和东方史诗同构的夙愿,创造性地转换了史诗概念,创造出一种个人化的史诗形态”;我也不迷信海氏史诗,我的新史诗体系,是想重建以人道主义为核心的“精神补丁”,以对人类精神丧失和生存根本的承担为破碎的世界修复“生命漏洞”。我的新史诗体系,就是要史的大脑格式化重装系统,要诗的神经——挑起放置于整个人类历史——我一本书那般大小的孤独,跳脱于整个语言光驱、结束人类文明进程的必然刻录,创建全新、庞大、深远的思想备份,然后以此来消弭作为一个现代人回溯历史时间、独跋远古、洞察万端后的知识病毒,让新史进入时间的硬盘。所以我在《酒魂》用一个比喻说法,公猫在屋顶叫春,几只母猫闻声窜了过去,这样的力量抵得上任何伟大的诗歌。而听不到,将是历史留给我们的一切:所谓不朽,所谓名声。所以我写诗像一棵被锯的大树,它位于过去的中间、未来的旁边,我让它倒下,它就还一声巨响,或更远处的某个王的棺木,甚至是留守儿童坐的小木凳,作为一个清醒的手艺人,它应该也懂得我要的是:重塑——我于是遇上一个属于我的怪圈——我用五万行诗来拖我思想的后腿,一直往前走一万年也未走到穷途未路,我用一首诗锯掉我大半生,一直锯到公元前一万年也未能将其锯断,这真是的怪圈中的怪圈。真,链锯砉砉。我锯掉了我的上半身,像地平线锯掉了苍天──我正在用月亮作鼠标,点击星空──启动银河作浏览器,只为进入我最最深邃最最黑暗的思想。所以对于我所提出的新诗史,我此刻还想提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诗歌概念:新诗史的砍头期。这显然也是一个比喻说法,并非要故意炮制不同凡响的论调。砍头。砍头。砍头。血淋淋的诗歌的头是我砍的。因为我这是对自己的时代谢罪,还有我不可一世的孤独,是毒手。再砍头。再砍头。再砍头。也别再说黄昏是刽子手,太阳的头是人的短视砍的——地平线就是因为人的视野局限性才诞生而思想的短见呢,诗人就只能砍永恒的头,他们的近视制造了无数几乎一模一样的的水平线,而永远看不见的东西,其实就囚禁在自己的身体里,是没人敢激活它而已,比如一套手机卡,叉叉叉叉叉叉叉叉叉叉叉,不激活它打它永远是个空号,激活了就有某个人在某地回应你。而我们还有什么没激活呢?除了灵魂还是灵魂。对于它,我们相信它的存在,可无人敢释放它。因为我们一直都认定它——人离开灵魂就会死。所以无人敢闯入死亡社区去放浪灵魂。来,我试范给你看,把它从脑门放出来,让禁锢它所有的国防线崩断,更要更要冲破世界性。如果夕阳西下,我掏出来一再灼伤的灵魂就是血性的夕阳,它替代成了我的天眼。如果能给宇宙关机,我就再重装它的系统我才再开机,打破星云结构,还有什么不可以打破,为了放灵魂出来,任何尖端科学技术的发展,都比不上它的来得快,当它带我闯入死亡社区去突围时空。如果嫌太阳系这个内存容量太小,就换银河系,不够再换再换再换,而弹出的光驱,我投入公元八世纪的太阳就是大唐盛世,再投入公元十四至十七世纪就是文艺复兴,我完全可以发神经似的去过我喜欢的年代,我看见灵魂在诗行的那一头试范给我看看,哪哪,摁住这个鼠标。将这些曾经出现在《酒魂》的句子用来解围我的新史诗真有些蹩足。我开始写诗,当然也不存在新史诗的理念,这世界哪里有与生俱来的伟大的诗歌行动?世界上倒有很多没有答案或者永远纠缠不清的问题,比如说,诗神为什么选择我写诗,我自幼无父无母,是与我隔了整整一甲子之龄的奶奶养大了我,我念完初中不忍奶奶以七十五岁的高龄再挣钱供我上学,我下狠心辍学了。但奶奶又不让我南下打工,我呆在家就发疯似的写起诗来。诗神要求我学历吗?显然没有。诗神嫌我穷吗?更没有。但我疯狂写诗不务正业却让我奶奶的晚年过得更贫困,让我的妻儿至今犹未过上好生活,这是我的罪。诗是我悲壮的宿命吗?诗却真让我的孤独一直有我恰当的那个假想敌。要怎样无悔地说出这一段——无语的时候,诗神仍是光,一如坦承心海最晦暗的日出总是灰烬似的,疯狂,便总是通过苦恋者才变得无边的。我承受了诗神加之于我的比日子还大的孤独,和堪称怪诞的想象力,也尝到了诗神附体所带来的超出常人的个性,于我而言,我的身是自己的高山,我的灵魂是自己的流水,绝响于我所坚持的诗歌理想,十八年来我完全置身于诗歌圈子之外,孤独为我构建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华语谱系。在长达十多年的打工生涯我一直朝七点晚十一点超长时间的上班,在坐牢一样的上班时间,我的写作现场从未出现在宁静的书房,而是在闹市中我的收钱柜台上,我完全是在公共场合写作,嘈杂的空间,破碎的时间,我只能对抗着噪音和反灵感的去写诗。是诗歌,让我听到仅存的唯一的宁静。想想,在长达十八年的与中国诗界的隔离式隐身埋心地写自己的诗,写自己预订好的长达五万行甚至更长的《魂魄•九歌》,我一次次推迟了自己出道的时间,错过了70后诗人的队列,我甚至比90后还掉队,我在诗行之上流亡,但我的灵魂却得以独立于文本之上,至少我有这样的信念支撑着我孤独的诗心。在2011年之前,我的诗歌创作可以列出的履历几乎是零,我没有在任何刊物发表过作品,我这一大段留白,不是我没写,而是我呕心沥血的只顾写。这没什么不好。今天看来,这是厚积薄发。
《酒魂》所建构的新史诗体系来自我不可修改的“前半生”。
今天,大家看到的《酒魂》我自2005年就开始创作,直至 2013年5月才完稿,历时九年创作了这首近20万字的长诗。而这首长达1万行的《酒魂》仅是我《魂魄•九歌》的第一部。《魂魄•九歌》总十部,上卷分《酒魂》《诗魂》《人魂》,下卷分《山魄》《水魄》《月魄》《雪魄》《风魄》《鸟魄》,卷外《一个人的大合唱》,全诗总超5万行。
于我而言,新史诗,可以拆分为“新史”和“史诗”,“新史”是我心灵的图腾,“史诗”则是我灵魂的宗教。而我的图腾情怀是我生命中的疼痛符号所缕刻的墓志铭,我的宗教情怀则是疯狂头脑中的思想的通行证,我敢言,我是一个真正的以宗教和图腾的名义来写诗的诗人。那么,现在也可以这么说,《魂魄•九歌》所建构的新史诗体系,它是我个人宗教产生的重要根源,和对图腾交往、相通和结合的生动经历。必须承认,《酒魂》是神的舌尖、《诗魂》是道的身,《人魂》是佛的心,而《山魄》《水魄》《月魄》《雪魄》《风魄》《鸟魄》合成巫的千眼。神、佛、道、巫中的精华,缔造出了语言文字、文化、政治、经济、艺术、知识、理论、风俗、礼仪、习惯、人情、道德夹缝之中的一个诗人的经验、认识和耐心。为什么,由我来开启“一个人的新史” 框架的“个体生命的史诗表达”,难通乃我开启了“新史诗”写作的先河?
我写《酒魂》始终有个潜作者李白在与我同气同声,古时和今时如同一张罗网交织在一起,并以“一我”盘踞在古往今来的大寂寞之上,守猎“万我”,我就像古老文化中吐丝的新生蜘蛛,为力求“新史叙事”的完整性,而甘做自捕自囚拒绝大合唱的个性演义。我有我小小的角落,为大大的世界罗张一个圈套;我也有我小小的圆周,为长长的世纪围攻一个内心。所以,什么飞到我这都被一股气场粘住了。我妄想《酒魂》出来的效果完全是将新古典主义、大浪漫主义、超现实主义、荒诞主义以及神性写作、口语写作像干柴一般全加在一起的烈火涅槃而出的新诗体,所以我这首《酒魂》还有个特点,全诗所涉及的人名超过1000个以上,此外,地名、动物名、天文名词等也不计其数,如有人肯逐一统计,几乎每一项都创纪录。这首诗所动用的文体也无所不及,整部长诗并辅以诗剧的形式呈现的,甚至揉合了电影蒙太奇、剧本、小说、散文、古诗、书信、日记、舞台剧等所有文体,整首长诗至始至终都充满了色彩,音乐和立体感。是的,新史诗应有新史诗的胃口。
我想,在现代也该有个写现代诗的李白。很多读者都以为我玩穿越术,其然不然,所谓出入今古只是障眼法,这诗我是将所有时空挪移到一块了,大情怀来自大胸怀,似乎狂到把宇宙也捏在手心了,但又对这个国家斤斤计较,对这个社会种种不满,诗行到处十面埋伏和棉里藏针。我殚精竭虑地写《魂魄•九歌》,是想写一首中外古今一切诗歌的极限包容而又超出这一切独特地爆发出自己的精神小宇宙,并以此组成一个世界人文史和个人精神史同时并存的新秩序,并在过去和现在之间打通一条“无时间性”之路,以一个人精神受难的极限去完成回归最邃深内心“取诗经”的美学使命。
火车上的广播说,碎叶城到了
我下了车却是燕都怀集,来接车的不是我太太
变成了穿旗袍的肥环,这是什么鬼天气
我刚把眼镜摘下来,就忽下起古人所说的雪霰
这时,一个遥远的女音在我耳边喊:“小白!”
我揉了揉眼,久别重逢的却是民国时的情形
抬起腕表,一看,定格在1916年8月23日
我忍不住掉下眼泪,肥环迎上与我拥抱
身为新文化运动的主将,我不能太激动
身为中国自由主义的先驱,我必须成为楷模
与这个绯闻女友的距离——中间隔着一个行李得了
这个行李装着我留洋回来的一箱乡愁
好了,不用翻了,还有不老的乡音
还有,乳名,两只蝴蝶的魂!
还有,还有一张大唐时的通关文牒!
我为此自豪——生平第一次。
面对这千古的第一大美女的香怀,我那
未经良好训练的白话诗又算得了什么
我不会扮演适之的,此刻我非常不适
我太白太白的心不会服从!但是无法校正的恍惚
来自,一个温软的女音在我耳边喊:“小白”
这是出自我《酒魂》“我的自传性线索之四”中的一节,是的,我无意充当什么“民族的代言人”或福柯所谓“普遍性的发言人”──不!这种过时的神话对我早已没有任何吸引力了;我的自传性线索可以很多可以包含全人类的隐痛、追求、困扰、思考、梦幻、哭泣,所以在“我的自传性线索之四”我将“李白与胡适合体”后才充当我。当然,我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挟裹着一个精良的混编师,指挥着一台旷世的交响乐,率领着一个杰出的灵魂联合体”① 。烂熟于胸的历史人物和典故在我笔下不断的翻新整合,那是出于某种大魂巨灵对我的召唤,就类似海子所言的“巨大的元素”,他们的不断肝胆出场和灵肉演义让我也觉得快要“涨破我的诗歌外壳”。希腊诗人阿基洛科斯存世的断简残篇里,有此一句:“狐狸多知,而刺猬有一大知”,至此,我不由地觉得,“我的自传性线索”是前历史艺术修为的诗人身份的确认,这也就意味着,“诸神共舞”的世界像我一个人的狐邦狸国,固然诗意,但并不现实,甚至更加危险。反之,“诸神冲突”的世界固然灰暗,倒让我像一头集各家锋芒于一身的思想斗士,正是在这样一个现实认知的前提下,我才有超越“诸神之争”及其虚无主义的可能,还原为“一个诗人”的后历史艺术修养。所以我觉得不是创造神话,而是打破神话才是诗人的艺术行为。在我看来,一个诗人他应该是整个人类思想史上的前进与革命路上的缩影。所以在“诸神共舞”的世界寻找“我的自传性线索”,是为了我的人文史“古老”,是的“古老”有起源之意,那就是要我的“诗心”回到诗意持续活动的胚胎状态,回到成人心灵生活中的童年期那样。而在“诸神冲突”的世界则是为了完成我的精神史考古,在这条孤绝路上,我进行的是大千世界之人、事、物驱遣裕的合体,让世人与我魂魄和济、声音共和,所以在我的美学概念,新史诗是我的人文史与精神史两者的同舟共济的探险前景,而这条海路可以看作是文字大合唱,舵手则是思想独唱。最终到达彼岸的,永远是一首诗篇,一个诗人。
古老中国危在旦夕。
电梯间直降下来的辛亥,走出穿西装的太白
带着茫然多年的眼神走了几步,一拐弯
我接过了白话文的捧——我并没有参加革命
也没有参加独秀兄弟和大钊兄弟的新文化运动
树人兄弟也在写他的《狂人日记》,只有我吊儿郎当
我还与激进的五四、游行的青年们擦肩而过
我约了中文奥登、汉语波德莱尔,去对面街斗酒
隔着九十年,我不能用我的清醒救国
我就用我情绪激昂的醉态,做个“丑陋的中国人”
谁说我不爱国?“誓死力争,还我长安”我不屑说了
是我在进步,辫子我是一出世就没有
每当我头发稍长,奶奶就给五毛我,叫我剃光
我从小就代表我的光头,废除至高无上的
势力范围——我也太无法无天了——
“天子叫来不上课”,呃,我是转校了——
我也积极支持“改良”,我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研读期间
也师从约翰•杜威(不信?你去问嗣穈)
但要我终生服膺实验主义(pragmatism)哲学,傻逼呀,我一贪杯
连上帝也不服了,“喂,今年是到了哪年?”
一醉我就恢复了李白的脸,再一摆手
我就有了提着宇宙这个空酒杯甩门而出的疯劲——
[可能的进行曲]
从唐朝飞到民国共要九个多小时,
抵达民国后,我伸出右手就是一座大桥
再左手在上面一捋,就能搭上热血沸腾的火车
我随身携带中国象棋,在紧要关头我随手掏出一辆马车
与一个谋士,我无力拯救世界或人民
只能出神入化给自己一个致命的
场合。哪哪,在这里,在这里,我可以顺血管逆流而上
坐三小时渡轮回到心海,再通过一场酒气
飞到脑海的荒岛。我并不是来这避世
而是测试我有没有把世界翻过来的勇气
再把时空倒扣过来,缩小,让我胸有成城,城中有国
再想下去就是我一个人的天下
我是上下五千年的王,如大梦初醒
临睡前我将我的身体刚好摆好成一盘中国象棋
这不,醒来,发觉少了一车一仕
左心房空了,右心房也空了
咦,我整颗心不见了
海子说:“我的诗歌理想是在中国成就一种民族和人类结合、诗歌和真理合一的大诗”。至于我的诗歌理想,如果有那就是,不断的在诗行之上寻找属于“我的自传性线索”?我的诗歌血统似有现代派古人的“新野性”,古老中国一直是我心理上的故乡,它的“古老性”乃我身的“出生地”,而“新野性”则是我心的栖居地。我在诗中也反复强调了我的“新野性”的存在:“如果可以,不必是书房,请把我关在牢房——才让我写诗。我没有资格当政治犯,那请把我当成强奸犯,并请看守好我这头文化动物中最生猛的诗歌畜生。我的可耻之处就是对语言使用了暴力,我的灵魂像头性饥饿的公牛,一碰见灵感就扑上去,我犯下了给诗歌非法配种的滔天大罪,我为这个文明古国贡献了二十三头四不像的文体野种,如果可以,请逮捕我的思想,它才是幕后真凶,但它来无影去无踪。卫星也不能跟踪它匪夷所思的思路,但我可为你们提供它骇人听闻的作案手段,比如,想象力驱动的坦克,意象密集的空袭。难道非要我树敌吗。古,今,中,外,就是这牢狱我所要面对的四堵高墙,如果我没有资格当一个伟大的诗人,那就让我当一个千古的诗囚——把牢底坐穿,顿悟万岁如果可以,不必是佛法,让我学会魔法——我这就来以身试诗,并来领受这历史上最惊世骇俗的诗刑。”所以我在诗中呼喊隔着历史我不能用我的清醒救国我就用我情绪激昂的醉态做个“丑陋的中国人”,我也许并不是先锋,但我在诗行简直就是在冲锋。我更不会是猛士,但我在诗行之上不断寻找属于“我的自传性线索”来考察“新史诗”的马力,在魂魄的边界,把自己逼进了体能和智力的创作极限状态,等待一首大诗吊诡般的出现。
通常一部宏伟的民族史诗,是认识一个民族的网络全书,是“一个民族精神标本的展览馆”。而我的“新史诗”,只是寻找“我的自传性线索”的个人史演化规律,去展示整个人类历史的创世过程,去构筑“新史诗”的全新体系。《酒魂》是我《魂魄•九歌》开卷之作,它肯定充满了探索和实验性,它也是我提出“新史诗”体系的实践文本。确实《酒魂》让我冲击了新一轮到来的艺术思潮;但是,我们不能借此来回避“史诗”给“新史诗”所下的判词。《魂魄•九歌》它必须以“史诗”基本的和必然的发生方式去进行,然而,问题依然是,《酒魂》所走出“新史诗”的步伐也是我始料未及。我对“史”与“诗”的关系也许是一对老夫妻,但“新史诗”的出现,它目前就可能是他们的“孤儿”。从来就没有伟大的时刻,只有历史性时刻,如果《酒魂》不能在属于它的历史性时刻醉了,那么它所有句子的醉酒行为都只白费了历史的豪肠。而我希望看到的是中国近代诗歌史几乎就没有“史诗”的年代,突然冒出来“新史诗”这匹黑马,也并非我强加妄想出来的。当然我也知道,谁从这个命名谁从这个命名中得到好处,谁则受到这个命名的压迫。不过我很高兴在这分享自己的《酒魂》所幻化出来的产物:新史诗。